叫沈知洲的傻子,你怎么这么坏呢?”
杨清泽把头埋在沈知洲胸前,轻声说:“对不起”。
沈知洲勒紧他的腰,移开发酸的眼睛语气淡淡的说:“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杨清泽早就习惯了他话题的跳跃度,轻合着眼睛说:“小三跟跟他聊天的那人走了。”
杨清泽自己身在泥潭,他知道同样身在泥潭的人需要的东西。同样是人,不同的立场不同的方向。但有一点,都渴望救赎。
“不是”沈知洲说:“跟她聊天的是个女xing,她们互不认识,就每天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那位女xing塑造的太过自由和光鲜亮丽,小三终于忍不住厌弃遥遥无期又遭人唾弃的生活。所以当那两个姐姐提出给她一笔钱且同意抚养她的孩子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的走了。”
“你和你妈一样心软,但你骨子里又厌弃这样的心软。所以你自带刺头,自以为伤人。其实啊......”沈知洲顿了顿说:“其实啊,你伤的从来只有你自己。到头来除了越来越不被理解的任xing和什么都没做却坐实了的坏名声,你还有啥?”
“其实我谁也不恨”杨清泽泄气一般轻叹了一声呢个,再出口已经没有了锐气。他说:“说了可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