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乱跑的罪责, 成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学校闹鬼之上。校方再三打压无果且遭到更多的家长投诉之后,终于在一个暑假荷花开的正好的时节,用几个挖机就把荷塘给填了,改种了一排排不知名还四季都有的树。
学校文艺派的师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在校报贴吧等能用的平台上发表了一篇篇伤春悲秋的“深夜荷塘情”之后。又改编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成功挤进周年校庆名单,引起了广大校领导以及学生的怀思之情, 终于争取到了为小树林取名的机会。他们翻古寻今,最后在佛语找到了这几个字。一时之间像是荷塘里即将被填埋却又奇遇大海的鱼儿,又蹦又跳的把这几个字刻在小树林与cāo场的jiāo界处。
沈知洲念完最后一张纸条,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屏风。他打了个哈欠, 屏风里坐着的人有些奇怪,半天都不动一下。作为礼貌,他得等到客户先走,才能离开。
“同学”沈知洲强忍着不耐烦问:“你这边还有什么需求吗?”
“......”树林里阵阵清风吹过, 屏风里没有人回答。沈知洲抬头一瞥,发现不少桃花冒了枝桠。他忍不住想起邹意说下周带他和杨清泽去云梦泽看桃花。说到杨清泽,沈知洲又忍不住的惆怅。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