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分呢。”
“皮孩子,惯得你,快拿着瓶子过来接水。”说着老人拿了个碗往盆里勺水,然后装进矿泉水瓶里。旁边的新郎连连求饶:“少点少点,这走到家还要一公里呢。”
老人无视新郎的求饶硬是装了满满四瓶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绳子绑住挂在了新郎的脖子上。
旁边的伴郎西装一脱就爬上了身前的三轮车,他试了一下刹车之后迅速转身打开音响。两个大音响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杨清泽一听还挺熟悉,是爷爷常听的唢呐《一枝花》。
画风随着唢呐声跟着变了个样,新郎艰难的拖着斗车往前走,伴郎骑着三轮车跟在新郎后面。再之后是一众亲戚朋友,最后面才是迎亲归来的小车,整整齐齐的停在村口。
杨清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少数参加的婚礼都像是电视里的表演一样千篇一律,索然无味。此时他看着这样的场面,没忍住摸出手机对着身前的新郎新娘拍了几张照片,当然被拍的还有强行入境的伴郎。
沈知洲也难得见杨清泽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袖子一挽对着杨清泽就是一个三连篇。
“你这手串是樟木的吧?”沈知洲身后一个年纪挺大的爷爷突然叫住他:“年纪轻轻的带啥樟木,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