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被他压在屁.股下垫着。他以前很喜欢这里,只是那时候他不会骑车, 就和他表姐沿着山路一步一步爬上来。几乎是每个周末他都和他表姐在这个水库度过,他在周围或玩石子或写作业,他的表姐则背了些糕点零食来卖。
沈知洲舅舅家条件其实并不差,却把女儿养的跟旧时代外村娶来的童养媳一样。平时在家里做饭洗衣服就算了,就连周末也要让她到这种地方来赚钱。
沈知洲印象里他那个舅妈对他并不差,但他对她却是有种说不清的厌恶。也许来自他的表姐又也许是别的什么很市侩的东西,他也不是很说得清楚。
真正要说起来,其实他也没资格做些什么。他想过无数种报复的方法,他甚至曾经站在了警察局门口。可事事总总绕来绕去又算来算去,这些人并不欠他什么。看在他爸妈的面子上,其实很大程度上他们对他都是不错的。除了那件事,除了那一个星期,他们没有对不起他。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枝条呀呀作响。尽管选了个阳光能照到身上的角度,沈知洲还是被风扫的抱紧了手臂。明明是很自由的时刻,虽然有点冷但也绝对称得上温柔的风。可他确确实实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刻进了骨髓里,bi得人十分难受。
沈知洲看了看周围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