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流言蜚语。这一刻,杨清泽无比庆幸自己懂他。带着那么点少年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忧心,在喉间的哽咽和眼角的酸意没顶之前,他只来得及轻轻的叹口气。
杨清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台的,等到他意识回归正常的时候,人已经坐在江晚城订的包厢里了。他抬眼扫了一眼,沈知洲正和几个女生玩牌。见他看过来,沈知洲借着喝茶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他们两人的距离隔着几张沙发,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是一个斜角。
陈诺言给他倒了杯醒酒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刚你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没有意识了,吓死我们了。那酒真有那么厉害?”
“也不是,发了会儿呆。”杨清泽嘴里在轻声说话,眼神却是在往沈知洲那边瞄。
陈诺言看他这样子,匆匆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递过去。杨清泽侧头一看,无声的笑了。他想说我知道,可我就想看看他。嘴角轻轻动了好几下,最终只是借着喝茶的动作用余光往斜对角看了看。
陈诺言弯腰把手机里的几个字删掉,起身走过去挤开沈知洲身边靠的最近的女孩子,也加入了玩牌的行列。
“他只是怕你被议论,今天来的熟人太多了。”杨清泽眯着眼睛半是休息半是看着沈知洲,心想自己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