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传来声音的方向, 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哈哈哈哈哈”沈知洲冲着江晚城一阵狂笑:“不作就不会死的道理传了那么多年,你却怎么都学不会啊。”
江晚城是出了名的厌恶和人接触,尤其以陌生人最为难受。眼下他也知道自己玩脱了,瞪着眼睛扫了周围的人一圈就差要跪下了。万般无奈之际, 他看到刚去洗手间的陈诺言带着耳机听着歌走了过来,他像是见着救星似的一把拉过陈诺言。
陈诺言不喜欢这种地方,但是架不住江晚城的软磨硬泡,只好带着耳机玩手机。眼下江晚城把陈诺言拉了过来一通解释:“言言,你哥我命苦啊。你就上去跟他说你不能喝酒,在场所有点一诺经年的我都请了。我看他也不愿意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是,你欺负谁呢。”沈知洲一把拉过不明所以的陈诺言:“你自己嘴贱就得你上,你快去,我还等着看呢。”
“不是,我也想自己上啊。问题是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这嘴,到时候跟人打起来了。”江晚城是真急了,一想到要被一个陌生人背着或者背着一个陌生人,他心里就一阵恶寒。”
“没事,我去吧。”陈诺言自告奋勇的说:“说清楚就没事了,哥,你别抖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