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年间的,他估计是第一人了。
这事说起来又仿佛有预兆一般,杨清泽听过太多次杨明哲和叶蔓蔓的故事,他自懂事起就觉得这一天迟早要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从他记事起,叶蔓蔓就守在杨明哲身边洗衣做饭无所不照顾到细致,唯一的店还是杨清泽的舅舅bi着她开的。他舅舅说什么来着?女人一旦把男人看得太重,没有自己生活的重心和热爱的事业,迟早是要被男人给抛弃的。到那时,没有事业的自己恐怕是连生活都不一定能支撑起来。
谁曾想一语成谶,不热爱的事业和这个男人都一起离她而去,而她却只能回到骂她千万遍恨恨离去的亲人身边寻找最后的安慰和寄居。
“那是我妈的婚服?是你要做我爸的下家还是你女儿要做我爸的下家?”杨清泽此刻气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连情绪都不想掩盖了。哪怕是在疼爱他的老人和他喜欢的人面前,也正是在疼爱他的老人和他喜欢的人面前,他才能仰起头颅一脸不屑的说:“到底是谁要做我爸的小老婆也说清楚一点,别搞得一大家子都挤在我们家,搞不清谁是谁的。这婚服最好还是不要穿了,毕竟它曾见证的婚姻也就保障了五六年。那时候再找下家,估计也难了吧。”
大厅里一片死寂,连那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