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的叫了一声又唤了称呼:“清清?宝贝儿?你在吗?”
“嗯”杨清泽哑着声音问他:“爱哭是不是很烦啊?”
“还好吧”沈知洲想了想说:“得看人,要是你扑在我怀里哭,我准心疼死了。”
“他呢?”杨清泽说:“你是不是很烦他?”
“谁啊?”沈知洲说:“小哭包?”
杨清泽应了一声,屏住呼吸等他回答。电话那边安静了许久,沈知洲才说:“不,不烦,我......”
杨清泽也不说话,就等着他回答。等了许久,才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沈知洲的声音:“我们明天十一点出门吧,我十点半来接你?”
“好”杨清泽轻声说:“晚安”。
沈知洲挂了电话就倒在床上不动了,记忆里有个模糊的身影塞了串珠子给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他戴了这珠子六七年,绳子都换了好几根。
第二天一早,沈知洲就等在了杨清泽家小区门口。他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跟眼角的泪痣重合在一起,一副受虐过度的样子。
杨清泽穿一身黑走了出来,看沈知洲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昨晚玩通宵了?”
“啊”沈知洲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没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