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也是为了艺术。”沈知洲语气有些冷淡:“艺术时刻需要注入新的源泉。”
杨清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根根分明。
“我说了那么多,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沈知洲愣了愣,随即高声道:“你不会是觉得我在以上帝视角八卦别人的家事吧?”
杨清泽摇摇头,想说我知道你懒得八卦。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又觉得不知如何开口。
沈知洲站起来围着石桌绕了两圈,然后直直站在杨清泽前面,大声命令道:“你跟他一样。”
跟他一样对错分明,爱值得的人,恨该恨的人。无需给自己增加负担,不对不起任何人,只要开心就好。
“什么?”
“你给我跟他一样。”沈知洲说:“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你别他妈搞的什么都是自己的事,世间哪一件事没有因果,你压抑自己干什么?”
最后一句沈知洲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瞪着杨清泽。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清泽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近乎于怜悯的东西。他想这样糟透了,他要的是爱,不是别的什么。
“你都知道了?”杨清泽想了想说:“你看,你果然不开心了。”
“我这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