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情。亲眼所见有图有证据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别人口口相传又加修饰的。
沈知洲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开口。他说江晚城的母亲是个过了气的艺术家,年轻的时候追求爱情与家人诀别从帝都远嫁杭城。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生下江晚城就要回帝都,说是亲情才是她艺术创作的源头。她一生都在折腾,年幼的时候折腾父母,年轻的时候折腾爱人和孩子,如今人到中年又去折腾“艺术”。
沈知洲说到艺术的时候,嘲讽的语气怎么都压不住。过了半响他才说:“你猜她如今折腾的艺术是什么?”
杨清泽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沈知洲。印象之中,沈知洲很少用这样的情绪说起别人。他以前甚至懒得说话,懒到杨清泽有时候都要怀疑他是真的听不进去。可如今想想,就再正常不过了。世间那么多不平的事,也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同身受。多说多错,有时候懒得说也未必不是一种对人对己的宽容。
杨清泽一边听沈知洲讲别人的故事,一边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关于姚青的,他至今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姚青有遗传xing晕车,每次上车,车还没动,人就先恶心发吐。姚青的爸爸也有同样的症状,所以每次出门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