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劲是想弄死我啊?”
杨清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嚷嚷:“下面一点,下面一点。就是这里,哎,爽!”
车技一向稳的江晚城终于在沈知洲那句:“泽啊,还别说,你这技术是真的好,深得我心......啊......舒服......。”的刺激下来了个急刹,差点没翻车。
最后的结果是李凤鸣心惊胆颤的爬过去赶走江晚城,自己上了驾驶位。江晚城拿着红牛往嘴里就戳,谁知道李凤鸣这厮把吸管反着chā,一场悲剧的酿成总不能就是一个人的过错。
江晚城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把“揉蛋”事件绘声绘色的给描述了一遍。那口才,那口水沫,若不是肿了一片的嘴唇,真看不出来这个故事的真实xing。也正是这肿了一片的嘴唇,让不在现场的三个人对整个故事深信不疑。
陈诺言从包里翻出消炎yào,给江晚城喂了之后就看着沈知洲。那小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总结起来不过两句话:“你竟然都爽了,为什么还要怪我?你发展太快了,我害怕。”
沈知洲接过李斯年的铁签子,去边上烤肉去了。丝毫不理会陈诺言瞬间又复杂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七个人四个帐篷?杨清泽被陈诺言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