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啊,冬令营也去。”沈知洲把毯子扯过去盖住杨清泽的腿又说:“我和花爷他们就是夏令营认识的,几个人合作去讨饭。”
“啊?”杨清泽震惊了:“讨饭?”
“对啊,那个该死的生存挑战营。我们前三天天天在野外吃干粮喝过滤的河水,后四天天天在大街上讨饭。”
“你们没带钱啊?”杨清泽想着他们几个人,谁也不像是省油的灯。
“带啊”沈知洲吸了口气:“全被没收了,一开始想着野外也用不着就算了。谁知道,后来会到城里。”
“那........”杨清泽看着他没说话,但是沈知洲却是懂他的意思了:“那总会有办法的对吧?”
沈知洲摇摇头:“没有办法的,一个团队有一个摄影师一个带队老师一个监督员跟着,再加上队伍之间比的就是输赢,我们就算是有办法也不想用。”
杨清泽表示明白,他们之前参加的森林挑战营也是这样。你可以选择退缩,教练允许你胆小。可你们队伍里不能允许有你这样的人,于是你只能咬着牙硬上,几十米高空涯降下去你都不敢哭。不过真的是很能锻炼人的意志,最起码至那以后,杨清泽再也没有哭过。
“其实也不算是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