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也不往他身边扑了,顿觉没意思。他开个瓶酒,慢吞吞的说:“今晚一定让那小子对你投怀送抱,爸爸找几个女人你就不用管了吧。”
“用不着你们瞎搞,你小心得病。”沈知洲踢了陈诺言一脚:“过生日就过生日,不准瞎搞啊。”
陈诺言撇了撇嘴,觉得一片好心喂了狗。但他的热情是不会消灭的,面上严肃的直点头,心里乐呵呵的不管不顾。
杨清泽这么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九点多,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门锁了。他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手机和数据线,只有一个焖烧杯在桌上上,上面是沈知洲的字迹,他认得:“饿了就把粥吃了,我们出去玩了,就不带你了。”
杨清泽顿了一下,只能呆愣愣的继续看那本散文集。
“念予毕生流离红尘,就找不到一个似粥温柔的人。”杨清泽把这句话绕在舌尖念了一遍,没忍住翻出笔记本又抄了一遍。他想其实也找到了,可惜是朋友,可惜也是别人的朋友,可惜还会是别人更亲密的朋友。
他有点唾弃自己越来越收不住的想法,能再遇到已经是天大的缘分了,更何况还能这样一起出来玩。他看着焖烧杯里的粥,突然就不想吃了,为内心深处的那点不合情理的占有yu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