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之后就是十一,沈知洲和几个朋友约了去舟山玩。陈诺言拉上白云宣边采购用品边抱怨道:“那鬼地方风景好是好,可晚上蚊子多的要死,也不知道我去受啥罪。”
“那你不去不就得了,跟我们一起去妮妮学姐老家?”白云宣比较了一下两瓶驱蚊yè,疑惑道:“都是驱蚊yè,你干嘛还买两个牌子的?”
“一个是喷身上的,一个是喷地上草上的。”陈诺言又拿了一瓶问他:“你们去人老家干嘛?”
“这个啊,强哥说去跟她家那边亲戚谈好,刘妮妮学姐从此归他们家管。”
“可是谈有啥用,白纸黑字也没个凭证啥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农村都有啥族长这类的。只要谈好戳个印,基本其他亲戚也没话说了。”
“那也不被法律认可啊?”陈诺言还是有些不明白。
“要什么法律认可啊。妮妮学姐18岁了,谁还管得了她。回去不过是拿点钱堵住那些人的嘴,顺便和不相干的人撇清关系。”白云宣说完又问道:“去不去?那边风景好得很,一起去玩玩呗。”
“不不不,我有大事要做。”陈诺言又拿了一捆碘酒棒嘀咕着:“终生大事,说啥我也要去的。”
“啥终生大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