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擦脚。
杨清泽缩了缩脚,没挣脱。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沉默确实是最好的对话方式了。
沈知洲把泡脚盆里的水倒了以后,又拿出艾草点了起来:“这次你可别躲啊,这东西真能治百病。”
杨清泽想了想,顺势倒在了被子上,闭紧了眼睛。
“这才乖嘛,我跟你说,我妈以前给我熏过,真的有用的。”沈知洲一边把他的短袖下摆往上卷一边嘟囔:“早这么听话,我就不被他们误会了。”
这话看起来像是解释又不像是解释,反正杨清泽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摆布了。
沈知洲手上的艾草条隔着洗脸巾熏在杨清泽的肚子上,暖洋洋的让人想睡觉。或许是早上起的太早,又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杨清泽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困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听到身边的人叹了口气,客厅里好像有锅碗晃动的声音。
杨清泽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卧室里静悄悄的,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摸了摸耳朵,从里面扯出了两个耳塞。客厅里“三带二”的声音传了过来,格外的响亮。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陈诺言开心的喊:“清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