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怎么她吧?”
也不怪他这么问,实在是沈知洲的起床气太过严重。他曾经因为被陈诺言陷害,大早上的去叫沈知洲起床打球,结果被压在球场立正投了一天的三分球。他这身高就算在篮筐底下投球都艰难,于是他刚对篮球能长高提起的那点兴趣就这么扼杀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现下沈知洲这脸色,免不了帮他回忆爱好被扼杀的从前一番。
杨清泽听白云宣这么一说,没忍住揉了一下腰腹处。这个动作几乎是本能反应的一碰,但沈知洲确确实实的注意到了。
他皱紧了眉头问白云宣:“怎么回事?”
白云宣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什么?”他的频道本来就比常人慢半拍,感觉到沈知洲盯着他手上那个的袋子,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啊,你说这个啊?其实这事吧,真是那个江欢活该......”
刘妮妮是某偏远小地方转过来的转学生,父亲在一次高空建楼工作之中踩踏了钢管砸了下去。包工头见出了事就跑了,江欢母亲带着她来为父亲讨回公道,结果拿到一笔钱就不知所踪了。临走之前给了刘妮妮某个亲戚家一些钱,还托远亲给她找了学校。本来刘妮妮一直住在那个所谓的亲戚家里,但是那个亲戚拿了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