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上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杨清泽一动不敢动的盯着突然环在自己身上的沈知洲,黑暗里他只能靠着呼吸和感觉判断他跟自己的距离。他想了想,轻轻拿下他圈着自己脖子的手,没过一会儿,他又圈了上来。这次连脚都用上了,他的脚圈着自己的腰,手圈着脖子,呼吸散在脖颈边上,说不出的yǎng。
杨清泽拿下,他又圈上来。如此往复三四次,杨清泽也有了些困意。半睡半醒中,他想:“去他妈的由心改名吧,劳资为什么要信命。”
杨清泽再次醒来的时候,全身又酸又麻,动一下就跟扎了无数根细针似的。
沈知洲倒是睡得好,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清清,你怎么了?认床?”
杨清泽没有理会他,强拖着麻木的身体开始穿衣服。
“啧,你脖子上这是啥?”沈知洲猛地拉过杨清泽的手臂:“你中暑了?自己抓的砂?”
“我中你大爷,抓你个头的砂。”杨清泽觉得自己再跟他呆下去,自己可能会现场弄死他。
“那你脖子上这红痕哪里来的?”沈知洲抓着杨清泽不依不饶:“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他问的时候很严肃,杨清泽愣了一下,才拉过他的衣领大吼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