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来。”林木看着那几盆朝暮,抿着唇,“不过他们好像一直有偷偷帮我。”
这份恩惠他既然是实际妥帖的收到了,那进行偿还和报答是肯定的。
但要说亲近,还真说不起什么亲近。
这谁能亲近得起来呢,林木连他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从熟悉程度上来说,他们甚至还不如刚认识三个来月的帝屋。
“以前我跟妈妈两个人刚来这边的时候,我还不懂事,妈妈吃了不少亏,也没见谁出来帮帮忙。”林木托着腮。
那会儿这个村连a市郊区都算不上,jiāo通也不算很方便,穷乡僻壤一个。
穷乡僻壤里的人受教育程度都不怎么高,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林木打小被妈妈教能讲道理就尽量讲道理,暴力是最后的手段,但在他小时候刚记事的那几年里,这话并不通用。
在这里拳头硬,敢骂敢撵敢跟人干得头破血流的暴力就是道理。
后来他横扫方圆三百里地,把疯狗都打得绕着他走了,母子两个日子就瞬间变得舒坦起来。
后来他考去城里念了初中,林木才懂妈妈说能讲道理就讲道理原来是对的。
再后来,林木变成了重点高中的学生,在没有人读书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