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说,“若是传染的话,现在已经传染上了。”
胸口上下起伏,她急促地呼吸着,眼睛一眨,泪水就重新涌出来。她轻轻别过头,“陆持,你就是个疯子。”
“我一直是个疯子。”
“我不会感激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她一点都不希望陆持对自己好,恨不得两个人付出的东西都放到天平上仔细的称量,然后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眼泪落在软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她的声音里有浓重的哭腔。她忍不住蜷缩着腿,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像是受伤的小兽,与记忆里那个小姑娘没什么分别。
陆持有瞬间的恍惚,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吻上额头,如小时候那般,轻声诱哄着:“是我自愿的,你就当是……我把以前欠你的全都还你。”
——
陆持执意一个人带走沈棠,话刚说出口,盛承泽就朝着他一拳打过来。陆持生生受了这一拳,嘴角渗出血渍,闷哼了一声。
“他父亲和我们这些哥哥都在,怎么都轮不到你去照顾她。你不要以为棠棠生病了,你借机在中间做点什么。我们只需问你借个地方,棠棠我们自然是会亲自照顾。”
他这样的话完完全全就是在迁怒,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