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说不出话来。沈棠背过身子去,帕子捂着嘴,失声哭了出来。
那是她的骨血,同她的命一般。
无数次夜里,她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耳边会传来孩子若有若无的哭声,她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将孩子抱起来时,她才发现孩子早就不在自己身边了,还是她亲自将他们丢下来的。
那种剜心般的疼痛让人窒息,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臂环住双膝,紧紧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像是自虐般去像两个孩子会怎么样。
倾喜爱哭,元洲体弱,两个孩子会不会没人照料,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有天问她们的娘亲在哪里?
她恨不得替他们受了所有罪过,可最后只是徒然。元洲重病,陆持重金筹请天下有能之士,消息传到晋国,她便瞬间昏厥过去。最后请人查探,就算知道孩子安然无恙,她还是动了想回来看两个孩子的心思。
远远地看一眼就好,哪怕是一眼,知道他们安然无恙便好。
元洲眼尖,看见那边角落里有个人,便同倾喜说:“姨母在那边和谁说话,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哭?”
倾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不真切,“要不我们过去瞧瞧?”
两个孩子相视一眼,便拉着手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