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要去看香料了?他按下疑惑,淡声说:“明日我还有些事情,不能同你一起过去。你一个人的话,多带几个侍卫一起。”
“好。”沈棠表情放松了些,陆持不去,对她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她心里面盘算得清楚,也吩咐手下的丫鬟将明日要带的东西准备好。谁知道等到第二日,陆持也突然上了马车。
“世子爷不是还有些事情吗?怎么也一起了。”沈棠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延拖的一日不打紧,最近汾阳有些不太平,我同你一起也放心些。”陆持的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一副是为了沈棠好的样子。
沈棠没说话,心里笑话自己,怎么这么多年了,也是不长长记xing,怎么就信了陆持的忽悠。
楚香楼也不知是何缘故,做的是买卖的生意,却将店铺设在偏远的地方。亏得是调香师傅的手艺过硬,调出来的香料与别家不同,香气中多了一起甜馥的气息,极受汾阳上流圈子的喜欢,有不少的人家专门派遣小厮去买香料。
穷苦的人家买不起,至于那些有余钱的人家,往往因为楚香楼地方偏远,不愿专程为了香料走这么一趟。
久而久之,楚香楼做的全都是有钱人的买卖,被外人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