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氏心里一惊,怎么就让一个晚辈在场了?秦姨娘只觉得更加羞愤,觉得沈棠此刻过来就是刻意在看自己的笑话,看向沈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yindu。
沈棠心里也是惊讶的,但更多的困惑,但面上依旧镇定得很,答了一声“是”之后,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老夫人瞧着她举止从容,面上不显,心里倒是有些称赞的。她转脸看向秦姨娘,面上带着威严,沉声问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跑到我这里来哭哭啼啼,不知道还以为我们王府是多苛带了你。”
秦姨娘被吓到止住了泪,也不敢哭了,哽咽了一声居然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屋子里都是一静,而后像是被触到笑xué来,抿嘴忍着笑,只是肩膀都是颤抖的。若不是碍着老夫人在场,只怕都要笑出声音来。
老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但念着秦姨娘的岁数也不大,也没有计较,冷眼扫了屋子里的人一圈,才淡然开了口,“你且说说看。”
秦姨娘的脸顿时红得滴血,恨不得从地里扒条缝儿自己钻进去,在气势上就先矮了三分,委屈巴巴地哽咽着:“是王妃非说我拿了王府的东西,说是要拿我做了家法处置。可我本就是冤枉的,特意来找老夫人主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