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去提人的痛处,只是咧着嘴笑着:“传闻法华寺最为灵验,只要心诚,佛祖一定会将你的心意传达到的。”
他穿着一身紫色长袍,胸口间绣着张着爪子的猛兽,偏偏身量健硕,又是从战场上摸爬了几年,猛兽似乎要撕裂衣服破空而出,衬得一身煞气。可眉目清明,笑起来的时候一同记忆中的男孩,满是真诚。
真要是说起来,谢正辞算是她来盛京之后为数不多能说上话的人,现在听到他关心的话,倒是露出一个笑容来,真心实意地感谢着:“我知道了,也愿你事事称意。”
女子穿一身缃色栀子花蜀洋绉裙,上面穿着白色薄衫,同是用缃色的线锈了折枝花卉,显得人更加纤细柔弱,如同一支容易折损的花朵。
谢正辞晃了晃神,见她的身后只跟着两个丫鬟,以为她是一个人过来的,遂邀请着:“我和二姐要去找济光大师,不如我替你引荐一番?”
沈棠还未说话,一道低沉的男声便替她回绝了,“不必了,等会我会亲自带她过去的。”
陆持缓步走过来,站在沈棠的身后,有意无意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他仍旧是笑着的,可眼里却有些冷,“我听说皇上让你去西营校练,怎今日得了空过来了。”
“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