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人,本应该划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结果现在却yin差阳错又有了点关联。
隔了一天的下午何遇去消息主动请缨要去接陈蓝天,陈薇一听这诉求,就大概知道何遇心里在想什么。
晚八点的时候,两人来到培训班。
对比前几次过来的景象,现在萧条了很多,不少教室已经空了出来。
陈薇说:“大部分都退了,剩下的一些这周内也要处理完,我们是jiāo钱过来的,现在半路就要我们走人,孩子学习计划被打乱不说,那些年级高些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升学,虽然会退一半费用给我们,但是有些东西也不单单是钱的事。”
前台那边确实有两个家长在讨要说法,前台小姑娘明显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陈薇接着补充:“这么来一出还是挺伤元气的,也亏得人钱多。”
何遇说:“钱再多,有时候也会亏不起。”
她们站在那边看了会,就接着往里走。
陈蓝天教室对出来的位置,跟以前一样坐了不少家长,一伙人有的玩手机,有的在闲聊,悉悉索索中,话音内容也无非就是培训班老板娘的风、流情史。
“今天我来的时候倒是没看到人。”
“怕了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