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才低声说:“我是有点接受不了,同时也有些想不通。你恨我的所作所为,但除去最开始,之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点都没有让你开心过吗?整整十年,一点都没有?”
何遇没有直面这个问题,而是说:“你方才质疑我的眼光,其实这个的问题也可以反问你自己,我自认为是个没有闪光点的人,也没有宏伟的志愿,你身侧的位置适合更加优秀的女人。”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为我考虑!”余一洋猛一抬头,神色嫉恨又恼怒。
“冷静点,先喝点水。”
何遇将他的水杯往前推了推。
余一洋感觉讽刺极了,但是心底升起的因着何遇为了其他男人而对自己咄咄相bi的嫉妒,烧的自己几乎要理智全无。
他用十年想着来软化何遇,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给彼此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他从来没想过会失败。
他以为何遇理应安于现状,理应习惯于在自己的羽翼下讨生活,毕竟对比最开始,她已经变的那么顺从,那么的习以为常。
却怎么都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何遇又突然奋起抵抗。
余一洋完全不愿接受是自己驯服何遇的方式出了问题,那么最大的原因就只能出在那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