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古时一位制琴高手,凌秋泛笑着轻抚一声,“良材正音。”
伐良木,斫为琴,五百年,有正音。
“姑娘若是喜欢,不妨就带走吧。”老人信手拂去琴布上的灰尘,叹息着道:“这琴曾失良主,一直留在此地,不愿同人走。老夫这馆里也不乏爱琴懂琴之人,可偏偏这把不论谁弹来都是哑琴,姑娘一弹即响也是同它有缘。”
“这么玄乎啊?琴还能是哑琴?”凌雪霁自然是不信的,这也太离奇了。
然而凌秋泛却对此并无怀疑,“雪霁不得无礼。”
老人笑着打圆场,“无妨无妨,小姑娘不信也是正常,可以一试。”
凌秋泛刚要说不必了,却见凌雪霁已经弹了上去,一下没声她又不死心的弹了好几下,竟然真如老人所说,琴变成了哑琴。
“咦,这还真是奇了!”凌雪霁自知刚才无礼,忙对那老人道歉,老人和蔼的摆摆手笑说不必。
老人眼中有些湿润,或许是上了年纪的人都有些控制不好泪腺,凌秋泛心中微痛,直觉可能她们姐妹二人方才有什么触到了老人的伤心事,她虽待人清冷疏远,但是最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有意无意伤害对她没有恶意的人,何况这么大的馆子这位老琴匠一人撑着,可见也是有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