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扳倒驸马爷对她有什么好处,坏处倒是大把大把的有。她若是当真斩了驸马爷,皇上难道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不对,将军,曲荃此举该不会是想将将军一同拉下马吧。想当初淑妃一案——”
“嘘,张大人,禁言呐。”
“多谢赵大人提醒。”
……
接下去的话凌秋泛不想再听下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去的话无外乎用为官的角度来分析曲荃行事的利弊,以及他们应当如何应对曲荃的发难,仿佛那一场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食人惨案只是一桩扳倒对方的筹码而已,近千名受害女子的血yè流淌在他们的脚下凝固成石,以供他们踩踏着往更高处爬行。
危岳雁的声音混不似平日里温柔,是一种很陌生很陌生的语调,这么想着凌秋泛忽而又笑了。
现在书房里头的危岳雁,才是危岳雁本来的样子嘛。她不由得想起回门时父亲对她说的话,危岳雁虽然对她有意,但是更有自己要做成的事,目标和她两者之间孰轻孰重,答案显而易见。那么,如果此时站在危岳雁面前的是她,而非曲荃,想来危岳雁也是不会手软的。
原本暖暖的心乍然又有些冷下去,凌秋泛突然觉得自己这模样有些可笑,名动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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