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衙门。看着一袭紫衣越行越远,肩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她又不是不回来了,看这么入神。”菡宵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惊了朔石斛一跳。
“哈。”他讪讪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恍然一瞬, 我们都已经不是年少时的模样,肩上都压上了沉甸甸的担子, 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恣意洒脱。”
朔石斛对曲荃的感慨,并没有引起菡宵的醋意。他生xing凉薄不曾有什么好友,自嫁了朔石斛后方识曲荃。他知道曲荃是极优秀的人,得友如此, 是他夫君之幸。但是懂归懂,某些人忙了半日案子的事又忘记吃饭还是该罚。
“哎呦,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