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住不能动弹只得将一张脸转向一边,闭眼不去看,仿佛只要不看,便什么都不会发生。
“夫人为何不看我?”危岳雁正在解里衣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噙了一抹笑看向她那自欺欺人的妻子。
凌秋泛一张红唇抿的死紧,脖颈下漂亮的锁骨随着主人的气息一起一伏,煞是好看。危岳雁心中一动俯下身去。
“啊~阿雁!!”
凌秋泛惊呼出声,这一声声音喊道一半徒然转了个调,胸口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摩挲,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薄薄的一层丝料上又烫又yǎng,“我自己来,你让我自己来……”
“夫人许是忘了,方才的惩罚还未开始呢~夫人既然紧张,不如我让夫人稍稍休息片刻?可好?”危岳雁的声音低哑中带了三分邪佞,听的凌秋泛胸中一滞,霎时间心如擂鼓。
还未等她平复心绪,胸口倏然一凉像箍了一整天的什么东西突然被打开。“你!你怎么能……”
暖帐熏人,金蟾吐雾,将新房内的景象萦绕出一番梦境之感。
隐约有着淅淅沥沥的夜雨声自外间传来,桌上一对花烛燃到只剩两寸,金属的烛台上滴了一圈厚厚的烛蜡,红如美人胭脂,镜里菱花。
欢愉后的身体极度疲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