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颈,和圆润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种xingi事过后的酣畅和疲惫。
也的确是如此。
喻景行给她整了乱蓬蓬的发丝,无奈弯腰给她整理了两箱行礼,把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买好的验孕棒放进去。
她年纪小,又容易害羞,这两天有点激烈,当中套子破过一次。
真有什么后果,齐真脸皮薄,不敢自己买,可能也不敢和别人说。
照他对娇妻的了解,她肯定会装作无事发生,像是一只埋在沙地里的小鸵鸟,骂不得,教育了也不听话,头疼得很。
他又给她放了几双鞋,还有一些yào片,卫生巾,以及一些换洗的内衣,还有给她买了没穿的裙子和衣裤,再从地下室拿了一些别人送的零食填满剩余空间。
到了傍晚时分,齐真还没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亲吻了她nǎi白的面颊,在她耳边低柔道:“真宝?”
齐真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觉睡到夜里九十点,真成倒时差了,干脆把她叫醒。
齐真有点起床气,耷拉着大眼睛,抱着兔子宝宝迷茫看着他,有点苍白没血色。
他戴着婚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