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他说,“太忙……不回去了。”
吸管搅动着冰块,“哧溜、哧溜”吸着,季舒皱起了眉,陆潇咬着吸管,听到季舒说:“我今晚能住你这里吗?”
陆潇被可乐呛到,捧着脖子咳嗽,脸涨得通红,他把空了的纸杯扔进垃圾桶里,讶异地看着季舒,“你说什么?”
季舒的心好像还在马塞马拉草原上,他站了起来,把淌着水的八喜冰桶塞给陆潇,咬了一下嘴唇,恍惚着重复道:“我能住你这里吗?”
陆潇盯着他,看着季舒脸上的酸楚,他伸出手捋开季舒的头发,指尖蘸上了泪渍,他问:“你在躲谁?”
雨声哗啦啦作响,冰桶上的水滴顺势落下,一滴,两滴,三滴……
季舒咬着下唇摇头,他对于爱的理解是磊落坦dàng,可对于季越东的爱情却成了难以启齿。
陆潇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再问,而是拿了手柄塞到季舒手里,“算了,别去想这些了,我这下了个游戏,新的特别好玩,来来来……和我一起玩一局。”
他直接把显示屏拉了过来,挤到季舒身边,是一款新出的游戏,动作类,季舒最不擅长的游戏。他不想玩,陆潇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手把手教着他cāo作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