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jiāo往了。
周暮昀“啧”了一声，眉心蹙起，眼底多了丝烦cāo：“你到底追没追过妹子，一上来就送玫瑰花送礼物，意图不是太明显了吗？不觉得太唐突了吗？”
秘书：“……”
哦，听懂了，小周总您想追人家，还不想让人家看出来。
冷静过后，秘书彻底醒悟。
周总是真心想跟一个姑娘jiāo往，走温水煮青蛙路线，一点一滴渗透对方生活，让对方喜欢上他，而不是快攻猛进，一顿cāo作猛如虎把妹子拿下。
这样子，好像难度稍微高一点。
不过，有周总的颜值财力加持，成功率可能会比一般人高很多。
一番思考后，秘书挤出笑脸，竖起一根手指，像一个人生导师一样微微颔首，深沉道：“周总想慢慢来，那就只能启动pnb了。”
周暮昀：“……”
这么磨磨唧唧的秘书，他分分钟想开除。
秘书挑眉，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投其所好。”他捏着袖口扯了扯，没再详细解释：“相信周总应该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
周总还真明白了。
他浑身的凌厉泄尽，懒洋洋地往后靠在老板椅里，转动椅子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