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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早就怕沈明鹤介怀这个,他们两个刚熟了一点,苏早不想沈明鹤过度自责,连忙擦掉又留下来的眼泪,冲着沈明鹤笑:“沈老师,没关系的,这个不关您的事。”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您不用说对不起,您该怎么演还是怎么演。”
苏早从唐宋手里拿过yào膏,把yào膏上贴着的说明给沈明鹤看,“这是我从小用到大的yào,很管用的,涂上不过一两天就会好。以前我妈带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我天生这样,不会影响身体,就是受伤后比别人疼一点。然后就给了我这个yào膏。”
苏早不好意思的笑笑,“按说我这样皮肤敏感的人,伤疤其实很难好的,受伤了身上都会留疤。但我偏偏不同,受伤了结痂之后伤口很快就能长好的。”
沈明鹤心里还是自责,但见苏早言语中似乎很怕他太过关注此事,就连语速都比平时说话快一些,似乎是很紧张的模样,沈明鹤听了莫名心疼,也就跟着不提了。
苏早还记得常导让他们多接触多说话的嘱咐,等唐宋给他涂完了yào,他笑着邀请沈明鹤:“沈老师,我昨天晚上把您的电影都看完了,有些表演上的问题想请教您,不如我们一起吃饭吧?”
沈明鹤没想到苏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