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轻抚她的后背,“你是怎么逃脱的?”
“我…,我与那谓州王讲道理。”她一抽泣一边说道。
“谓州王…,能同你讲道理?”他有些不能相信。
“嗯”,她哭的抽抽搭搭,“我说,我说柳监国不喜欢他如此妄为。”
“如此…,谓州王便放过你了吗?”
“嗯…,最后是我,是我以死相挟,说他若再靠近,我便一头撞死,看他如何同柳监国交代,他犹豫再三终于离去了。”她的肩膀微微抽动,身体因为惊恐而不住的颤抖。
“哦,总算还好,毕竟身在大楚,谓州王多少还是有些顾忌,若在西蛮可就难说了。”
“还以为是你让谓州王来的,你厌了我,腻了我,要把我送给旁人了?”她举着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
他紧蹙双眉,“我柳人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尤其是你还有孕在身,哪怕是动了胎气,都是不能原谅的罪过。”
“你去了哪里,害我独自…,等了你这么久,才险些被人羞辱。”她抽泣着埋怨他。
“在大楚找到铁矿的事已经上报西蛮,圣上派谓州王带来采矿匠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