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这棺材是寻常大小的一倍也就罢了,毕竟胡家有钱,死的又是二老爷,棺材大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这棺材上,竟还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上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线。听旁边看热闹的老人说,那是压棺符,虽盖着的是棺材,但其实是在压里头的东西。这胡家做事一向邪xing的很,没准儿这二老爷不是因病而亡,而是被什么邪物取了xing命。
想到丁丁,阿牛心中也是一阵猛寒。正打算转身离开时,忽然看见在那些抬着灵柩的人中间还多了一个人。之所以会感觉那个人是多出来的,一是因为他手中并未拿着什么东西,二是他太老了,老到胡家压根儿就不会请他来做事。
阿牛想到这里时,就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个人多瞟了两眼。那是个已到知天命年纪的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也抬着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
“那个人是谁?”阿牛被那双眸子瞧的有些不自在,用手轻轻扯了扯身旁一同看热闹的老人,“我瞧着那人眼生,也不像是胡家的人,怎么好端端的竟站在人家的送灵的仆从当中,多奇怪啊。”
“奇怪的人?哪里有,我怎么没有瞧见?”
“就那个老头,穿着一身黑棉袄的,站在灵柩左边的那个。”
阿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