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他们吧?如果今晚你必须要勾走一个人的魂,那就勾我的吧?反正我也活够了,正好可以跟着我家老婆子一块儿上路。”
翠翠抿了抿嘴唇,抬头看着老爷子,半响没有吭声。
老爷子长舒了口气,又叹了声:“我知道你今晚为啥来的,也知道你来我家不是想要害憨儿,但是翠翠啊,你也知道这憨儿是我家唯一的根儿,倘若你还活着,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反对。可你眼下跟我们不一样,人鬼殊途,你们两个是没有将来的。”
翠翠的嘴巴抿的更紧了。
“爷爷!”憨儿听见声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看不见翠翠,却听见了刚刚老爷子说的那些话,于是略带兴奋的问了句:“是翠翠吗?是她来了吗?我听村里的人说过,那些得了癔症的人在患病之前都看见过翠翠。可……可我为什么看不见!”
翠翠听见憨儿的声音,那狂舞着的红衣渐渐落了下来,刑如意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袭红色嫁衣。翠翠痴痴的看了憨儿一阵,突然对着老爷子跪了下来,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你这是做什么?你是yin人,我是阳人,你这么跪我是要折我的寿吗?”
翠翠慌忙的摇了摇头,跟着起了身,只是嘴巴仍然抿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