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病恹恹的,少不得还得掌柜你亲自出马。”
“哦?”刑如意托着下巴,侧脸看向李茂:“原来你还会旁门左道,说说看,你昨夜都给那李安使了什么?”
李茂挠挠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年修行的时候,经常借住在一处道观里,天长日久的,就学了些简单的道法,皮毛而已,不值得一提。”
“说说看,你都会那些道法?若是听着靠谱,等我从青丘回来,咱们就再开个店。哦,不!是再开两个店,到时候这洛阳城里的银子,还不哗哗的往咱们手里流。”
“掌柜的果然爱财!”李茂说着,侧了侧耳朵:“刚刚掌柜说的,要再开两个店,也是卖胭脂水粉吗?”
“笨!当然不是!”刑如意轻轻敲了一下李茂的头:“其实,我都寻思很长时间了,你与鹿大娘,都非寻常之人,窝在我这胭脂铺里打杂,着实有些委屈你们,也有些大材小用了。
鹿大娘那边,我是早就考虑好的,等我从青丘回来,就在这城里觅一处财xué,建一座酒楼,这掌厨之人,自然就是鹿大娘。一来我吃饭的地方有了,二来也能给鹿大娘一个充分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这三嘛,自然是求财。”
“掌柜的想要挣钱,这个老身不反对,可让老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