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决定。”
刑如意酸了鼻尖,红了眼睛,最终却只是小声的吐出一句话来:“其实,如意并没有常大哥你说的那般好,也不值得常大哥你如此守候。”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情,也是我说了算的。”常泰伸出手去,想要帮刑如意擦去泪痕。手伸到跟前,却迟疑的搁浅,然后又慢慢的退回来,取了帕子给她:“别哭!回头让殷公子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刑如意破涕为笑,低头用那帕子使劲的蹭着脸上的泪痕。
常泰松了口气,将话题转到了县志上面:“谢家老宅的前身,是陆府,至于主人姓名,在县志之中也是寥寥记载,姑且就称之为陆员外。
陆员外有个独生的儿子,名字比较特别,叫陆甲,想来出生时,也是被家人寄予了厚望。但从县志上来看,这个陆甲一生平平,除了是陆员外的儿子之外,再没有别的可以被记录的东西。不过身为员外的儿子,就算资质平平,想来也是不愁吃喝的。
陆甲十六岁那年,遇见了一个渔家姑娘,一见钟情。陆员外虽然不喜,可碍于独生子相思成病,也就同意了。陆员外是大户人家,在方圆百里内都十分地有名望,所以当陆家请的媒人上面说亲时,那渔家女子的父母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