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人无关,大人也无需打听更多,将那瓷瓶jiāo给大人背后之人,也就可以了。”
常泰接过瓷瓶,并没有打开,而是看着胭脂的眼睛问了句:“刚刚胭脂姑娘说过,左老将军有遗训,自他之后,左家之人,便不能驱使死者做还乡以外的事情?”
“是的,我说过!”
“既如此,左天佑为何还要违背祖训?”
胭脂眸中的冷光闪了闪,似笑非笑的看着常泰:“对于大人来说,难道遵照祖训比保住自个儿的xing命还要重要?左天佑被圣后赐以‘恩旨’送到战场上时,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半点长物,面对着凶狠的,只想要他xing命的敌人,他除了害怕,哭泣之外,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尽力保住自己的xing命。蝼蚁尚且偷生,况且他还是个人。”
胭脂望了眼屋内:“况且任何违逆天道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左家也一样。常大人若是不怕的话,可以去看看左将军的后背,您就知道,驱使死者打仗,对于左家人来说,绝非什么好事。”
常泰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折返屋内,请老者将左天佑的身体稍稍侧翻。只一眼,他就惊的差点闭上了眼睛。因为左天佑的后背,除了那些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