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着唤了声:“小将军,都是老奴不好,是老奴害了您的xing命啊!”
听见这话,常泰的额角轻轻的跳了一跳。再看胭脂,脸色虽无什么变化,口吻却轻柔了许多。
“老伯,左将军他走的累了,您老还是让他先回家休息吧!”
老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起身,将胭脂和常泰都迎了进去。灵堂是早就预备好的,一应俱全,看得出,老人也是尽了心去办的。胭脂领着左天佑,以铃铛驱使,让他慢慢的躺在了灵床上,跟着揭去了他额间的黄符。
在黄符之下,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常泰虽不领兵打仗,却也明白,这样的洞,只有弓箭才能够shè出。
按说,战场jiāo锋,死伤在所难免,可这左天佑的伤,让人看了总觉得奇怪。老人端了水盆过来,静心的帮左天佑清洗,整个过程也没有避讳。
左天佑的手腕、手臂上均有被捆绑束缚的痕迹,后背上则有鞭痕,而且是不断重叠jiāo加的,这样的伤,似乎只有被敌军俘获之后,才能够造成。额间那一箭,显然是致命伤,联想起临行前大人jiāo给他的那封兵部密函,常泰隐隐觉得这里头有事,且还不是一件小事。
随着左天佑身上的伤口曝露,胭脂的表情也变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