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这么一个好看孩子来的。”
“娘亲能不说捡那个字吗?”
“不然呢?说拾回来的孩子!”
殷元一头黑线,洗脑一样的给刑如意重复着:“是抱!是抱回来的!”
“好吧,就当是抱回来的!”刑如意妥协,用手戳了下殷元的脑壳:“既然我的小殷元都会走路了,那么麻烦你帮娘亲把鞋子拿过来。喏,就那双青色缎面的!”
“我是娘亲的仆役吗?”
“当然不是!”刑如意又在殷元的脑壳上弹了下:“当儿子的伺候娘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娘亲还要养你。啧啧,一小厨房的鸡腿儿啊,我觉得你小子上辈子一定是条黄鼠狼!”
这下,殷元不光是一头黑线,连漂亮的小脸蛋都黑了起来。
狐狸端着一碗白粥进来,见刑如意只穿单衣,光着脚坐在床上,就一阵风似的旋过去,不由分说给裹上了棉被。
“做什么?我已经睡醒了!”
“我知道!”
“那还给我盖棉被?”
“我的娘子,怎可被外人看去?况且,你还穿成这样!”
“我穿成那样了?”刑如意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看自己,上好的锦缎,洛阳城锦绣坊的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