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我承认我当时的确是疯了,尽管那个时候我的心在滴血,可脸上居然在笑。我同意了表哥的说法,隐瞒了我失去孩子的消息,以过来人的身份去看望他和他的妻子,还精心的给他妻子挑选了许多补品,只不过我在那些补品中加入了少量的麝香和红花。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终于在五个半月的时候,那些长久累积下来的yào物起了作用。事后,我故意当着他妻子的面说出了真相。表哥他傻了,他妻子就跟当初的我一样,疯了。她挣扎着从床上扑下来想要掐死我,慌乱中,打掉了烛火。”
说到这里,青鸾抬起头来,看了眼仍跌坐在石床前的阿兴:“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表哥的妻子被烧死了,而他自己给烧成了这副模样,只有我,只有我安然无恙。”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孩子……”刑如意指了指早已经睁开眼,并且听的津津有味的小家伙,心里猜测着,这个恶胎究竟是青鸾自己的,还是阿兴妻子腹中的。
“那件事之后,我与表哥就彻底断了联系,直到夫君接到朝廷的调令,让他返回洛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一个孩子往我肚子里面钻,起初他只是做做样子,再后来,他先是将头钻了进去,之后是肩膀、背部、臀部、大腿、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