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极深的痛苦可与邢如意错身而过时,仍强打笑意点头打了个招呼。反观碧桃,竟撇了脸,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
“刘老爷,刘夫人。”邢如意进了门,将那盒琥珀烟云jiāo予刘夫人的丫鬟。
“你瞧瞧一盒小东西,竟还劳烦如意姑娘亲自送来。”刘夫人说着,将如意让到桌前,又吩咐丫鬟倒了茶水。
邢如意转头,又瞧了瞧红杏的背影,十分纤弱,尤其旁边还衬着碧桃,就更是让人心生怜爱。只是,命随天缘不随人,也只能轻叹一声。
“她便是张家二爷的小妾,名唤红杏,据说早前是大爷身边儿的丫鬟。”见邢如意盯着红杏的背影瞧,刘夫人以为她是好奇,便自顾自的打开了话匣子:“要说这张家,今年也是多事,先是大老爷风光纳妾,结果竟成了与人成jiān,还牵扯进了一桩谋杀里,稀里糊涂的就给掉了脑袋。如今这二爷当家,小妾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竟也莫名其妙给滑了胎。如意姑娘才迁来洛阳不久,对这张家兴许了解不多。这张家也算是咱们洛阳城里的大户,兄弟二人,都是经营的奇才。可人家不也都说了,商人嘛,无利不起早,这越是生意做的大的,心亏得事情也就做的越多,这张家兄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说府内妻妾不少,可愣是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