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加了料的柚子叶?”见邢如意又踢,白狐狸轻巧一跃,上了桌子。
“好心而已,也要你管。”邢如意飞了白狐狸一眼,“那虞娘人虽长的好看,心思却歹du了些。她不仅贪图张家的钱财与张老爷勾搭宿jiān,还挑唆自个儿的丈夫与其一道合谋将婆婆虐待致死,后偷偷埋入屋后的老桑树底下。王刘氏见自己媳fu与人勾搭成jiān,心中已有怨气,如今又被自己的儿子媳fu合谋害死,就更是气愤难平。因此,咽气时,就将那满腹的憎恨与怨气一起附在了老桑树上。那虞娘的卧房就在桑树底下,日久天长的,也就长了那么一脸的东西。如今真相大白,总不该在累及他人。再说了,王刘氏都已回归地府,重新投胎去了,留在老桑树上的那些怨气也得彻底清一清不是?我这也算是给自己积yin德,造福气。那像你那么小心眼,小狐狸脑袋里净装些风月。”
白狐狸眼睛一眯,也不说话,踮着脚走到邢如意跟前,用脑袋轻轻蹭着。
“行了,我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你一只臭狐狸计较。”冷哼一声,邢如意转身又去了小厨房。白狐狸瞧着她的背影,狐狸眼中装满笑意。
随着日子渐暖,如意坊的生意也好了许多,若不是时常有那只白狐狸聒噪,邢如意真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