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况所bi也只能涂上去缓解疼痛,涂上去冰凉冰凉的,倒是缓解了下疼痛。
面上说无所谓,但席雨桐却是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她自小娇生惯养,尤其嫁给凤羽弈之后更是一直被宠着,就算被打发都冷宫也有人伺候着不曾差了半分,哪遭过这种罪。
看着青紫的手背,她突然有那么一丝丝后悔自己口直心快惹那人生气丢了yào瓶子。
不过话都说出口,如今后悔也无用。想着转移注意力,她捡起棋子,只是不待邀请凤羽瑶一起,便听见外面有人喊了声“王爷”。
“驾。”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起身,但想到对方丢了yào瓶子,便又坐了回去,掀起车窗帘子,刚好看见一道瘦削的身影骑着马往马车前进的反方向疾驶而去。
凤羽瑶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疑惑地问:“皇兄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回程的方向?”
席雨桐摇头,见那身影渐渐消失在树丛间,这才放下帘子,放回棋子,低头思考对方是不是被她气晕了头故而独自一人回去了。
按理说对方不是这样的人,但她刚刚说得如此不客气,以对方外表谦虚温和但实则高傲的xing子恼羞成怒离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