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鸿博笑道:“如若无他想,刚刚在门口眼神黏在弈王爷身上,眼珠子一动不动的人又是谁?”
“父亲,女儿认真的。”席雨桐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刚刚,刚刚只是女儿想起别的事。”
跟了凤羽弈八年,得来的只是一杯du酒,又害得父亲惨死牢狱,她也该清醒了。
席鸿博见她“恼羞成怒”,止住笑声,道:“桐儿,为父也是认真的,你说无便无。”
席雨桐回神,听这话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何是这个反应。难道她说的还不够清楚?
席鸿博想起一事,道:“弈王爷帮你请了太医,稍后便到,你稍微准备一下。”
一听是凤羽弈安排的,席雨桐下意识拒绝:“女儿已经好了,加之方才已经有大夫写了方子,无需太医过来。”
可惜在她身体康健一事上,席鸿博态度十分坚定:“太医已经在路上了,稳妥点总无事。”
席雨桐也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没再拒绝。
“桐儿啊,”席鸿博突然叹口气,“为父倒是希望你能找个平凡的人家。”
席雨桐顿住,低下头:“父亲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席鸿博说道:“为父昨夜做梦,梦见你在院子里的桃树下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