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长孙,实际上却是周青的弟弟。
两个人都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瘦得只剩皮包骨儿,嶙峋的骨架子,硌得看他们的人的目光也生疼。
床前有一个炉子,上面放着一个煮药的砂锅,已经是黑乎乎的了。里头飘出来的药味浓烈呛鼻,盈满了整间屋子。
陌如玉一见到就说:“这炉子不该放在这里,这呛人的味道,对病人的呼吸道和肺是有害的啊,快快拿出去吧,一个院子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个可放的地儿,放在厨房里熬煮那也是好的啊。”
周墨道:“青儿,快拿去厨房吧,可别薰着了贵客。”
待周青把炉子和药罐子拿出去后,周墨叹道:“诶,都怪我们爷俩要出去卖唱,媳妇儿病成这样了,还要她自己熬药,所以,才把炉子放在床前,就是为了拿取方便。这都是没有人照看的缘故。”
陌如玉同情道:“原来如此。这可是错怪你们了。无妨,我先把把脉要紧。”
于是,陌如玉就挨着榻沿坐下,那青儿返回来,把她娘的手腕从被子里抽出来,让陌如玉诊脉。
她娘似乎微微醒来,眼皮抬了两下,眼白现了一现,又微眯了眼去。
陌如玉静心诊了会脉,又看了看娘俩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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