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夜星念完之后,不得不停下了咽了口口水。
“哈哈,”夜冥连忙亲自把茶端到夜星嘴边,让他喝了,问道,“这篇文章背得很不错,甚为流利,真是难为你这小小人儿,才三岁多,竟是这般聪慧,能把这么难的故事背下来,也够难为你了,但你可知这是何意么?”
夜星喝完茶,清脆而响亮地答道:“当然知道。先生有教过的。先生说,虽然牛是很复杂的,但是庖丁解牛,为什么能一刀下去,刀刀到位,轻松简单呢?原因就是因为疱丁掌握了它的肌理。虽然牛与牛之间也各不相同,但不管是什么牛,肌理大抵是一致的。这就好比每个人,或者每个地方,或者每个群体虽然各有各的不同,但是基本原理也是相近的。庖丁因为熟悉了牛的肌理,自然懂得何处下刀。但是对待任何事情也是这样的,如果能透解了、领悟了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