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最为关键。烨儿,再怎么难忍也给我忍。忍到你坐上龙椅之后,想要谁母仪天下,还不是你说了算!”
夜烨闻言如梦苏醒:“正是!舅舅提点的是,那本宫就不再纠结了,且再忍她一段时间!”
“对!”萧喆道,“至少忍到燕翎案重审之后,看情况定夺。如果陛下能将此案压下便好,如果真的要翻案,那就别怪本太傅心狠手辣。”
虞峥啜了口茶,慢条斯理道:“可是,照目前情况看,要压下的可能性不大。大家都要开始想想办法了。”
夜墨道:“是的,听我母妃讲,父皇对那个姝妃真是|宠|爱至极,姝妃三番两次行刺,可是,他强行保下她的性命还不算,天牢里面,布置得又舒适又干净,锦衣玉食,还有绿萝随侍在右。古往今来,未曾见过有人这样坐天牢。此事若传扬出去,如何令天下人心安。”
“正是这句话,”夜墨的外公,刑部尚书虞峥道,“陛下这么做,也只能隐蔽行事,不敢宣扬。不如我们就将此事宣扬出去,借天下舆论,百官死谏,迫使陛下早点处置姝妃,未偿不是一个办法。”
萧喆冷笑:“那天在大殿之上,你们不是没见到,陛下存心保她,硬将此案与燕翎案捆绑在一起,如果要处置姝妃,就必须将燕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