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桌子上的那张银票,笑成了一朵菊,“王爷放心。就算是你父皇亲自问,我们也都不会说。 ”
夜锦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驱逐了脸上肃杀的冰霜,语气又恢复成了飘邈自在:“好了,本王去红笺房里用晚膳,红姑你下去准备吧。”
“遵命,王爷。”红姑笑容可掬地施了个礼,就请王爷先走,自己随后。
临出房门前,又回头递给紫陌一个严厉的眼神警告。
夜锦辰就在红笺房里用了晚饭,休息了片刻,一边令红笺弹琴跳舞助兴,一边饮酒耍乐。至亥时,方在红笺房里换下了里面的紫袍,改成一身玄色劲装,依旧披上那件玄色披风,蒙上蒙面巾,只露出一双妖孽的桃花眼。
他从红笺的窗户潜窜了出去,而这一|夜,红笺房里的舞姿与古筝曲从未断过。
肆夜坊大堂里的客人们都在议论着夜锦辰。有的说他心大,父皇遇刺,还在这里买醉逍遥;也有的说他来得好,大多数在赌局里都下了重注,认为他成亲之后,依旧改变不了风|流本性,果然不到两天,就频频在肆夜坊出现,能赢得了赌局谁不乐意?
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比谁都更加揪心。
夜锦辰趁着暮色隐在宫墙之外的某处高坡上的某株高高芒果